舜王向迎接的人们深表谢意,并说:旅途中发生事故,使大家久等了,表示歉意。二姊妹与舜王婚后,遵照在车上的谈话办事,娥皇赴历山劳动种庄稼女英留在家中侍奉双亲。女英生子,名姚商均。当时社会是以物易物,日中为市,商求均匀,互通有无,故起名商均。商均以后到姚头,开设陶窑,生三子,长子姚温。次子姚龙、三子姚能。娥皇、女英的故事传至而今,人们把羊獬当成了二女的娘家,每年三月初三是二女回娘家的日子,四月廿八日是返回婆家万安(姚丘)神立的日子。女英虽小但为正宫娘娘,住娘家则是以长幼为序。羊獬村的人们,要提前一天初二日到神立,去接大姑娥皇,初三正日子,去到万安接二姑女英。二女回娘家后,羊獬人们于初四日请大姑进庙,初五日请二姑进庙,这一天要比初四更热闹,家家吃饺子,全村载歌载舞,鼓乐喧天。另外,羊獬村的妇女,每年五月初五、六月十八、九月初九要提前一天到神立,正日子到万安。而神立和万安的妇女于三月十五、四月初八要到羊獬拜寿,所谓唐虞遗风,流传至今。
娥皇,四千多年前的舜帝二妃(娥皇、女英)中的一个 ,尧见舜德才兼备,为人正直,办事公道,刻苦耐劳,深得人心,便将其首领的位置禅让给舜,并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为妻。娥皇无子,女英生商均。
二女嫁舜,究竟谁为正宫,谁为妃子,尧和夫人争论不休。最后决定了一个办法,据说当时舜王要迁往蒲坂,尧命二女同时由平阳向蒲扳出发,哪个先到哪个为正宫,哪个后到,哪个为偏妃。娥皇、女英听了父王的话,各自准备向蒲坂进发。娥皇是个朴实的姑娘,便跨了一头大马飞奔前进,而女英讲排场,乘车前往,并选由骡子驾车,甚觉气派。可是正值炎夏、牲口浑身淌汗,路过西杨村北,遇—溪水,二女休息片刻,让牲口饮水解渴,以便继续赶路。在行进中,不料女英驾车的母骡,突然要临盆生驹,因此车停了。这时娥皇的乘马已奔驰在遥远的征途,而女英受了骡子生驹的影响,落了个望尘莫及。正宫娘娘的位置为娥皇所夺取,女英气愤之余,斥责骡子今后不准生驹。因此传说骡子不受孕,不生驹,都是女英封下的。
后人将二女牲口饮水的地方,就叫娥英泉, 现襄汾县西杨村附近。
又传说,帝舜执政三十九年以后,曾到长江一带巡视,不幸死在苍梧之野,葬在九嶷山上。两位夫人闻此噩耗,便一起去南方寻找舜王。二女在湘江边上,望着九嶷山痛苦流涕,他们的眼泪,挥洒在们竹子上,竹子便挂上斑斑的泪痕,变成了“斑竹”,“斑竹也称湘妃竹。舜死了,娥皇、女英痛不欲生,便跳入波涛滚滚的湘江,化为湘江女神,人称湘君(娥皇)、湘妃(女英)或湘夫人。
楚人哀之,将洞庭山改名为君山,并在山上为她俩筑墓安葬,造庙祭祀。其实墓也简陋,墓前立有大书“虞帝二妃之墓”的墓碑。墓前有石级,石级下一条用麻石铺砌的甬道,两旁石碑上刻二妃画像和历代诗人的佳作:北面是屈原《离骚》中的《湘君》、《湘夫人》篇,南面则是唐宋乃至近人的咏叹诗词,盛唐之李白、常建、刘禹锡,清代的赵嘏,直至近人鲁迅也有“不知何处吊湘君”之句。墓前一对望柱,高近3米,上面刻舒绍亮题写的一副对联:“君妃二魄芳千古;山竹诸斑泪一人”。湘妃墓周围多斑竹,竹上有斑斑点点,仿若泪滴、据说是二妃投湘水前哭舜帝洒上的泪滴。唐高骈有诗咏“虞帝南巡去不还,二妃幽怨云水间。当时血泪知多少?直到而今竹尚斑。”1961年,毛泽东主席在听取故乡湖南的同志汇报湖南生产建设情况后,兴奋之余,挥笔写下《七律·答友人》的光辉诗篇。开头就借舜和湘夫人的典故、抒发情感:“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相传尧舜时代,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住在九座岩洞里,经常到湘江来戏水玩乐,以致洪水暴涨,庄稼被冲毁,房屋被冲塌,老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帝舜关心百姓的疾苦,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消息,饭吃不好,觉睡不安,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帮
助百姓除害解难,惩治恶龙。
帝舜有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是帝尧的两个女儿。她们虽然出身皇家,又身为帝妃,但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并不贪图享乐,而总是在关心着百姓的疾苦。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家门,也是依依不舍。但是,想到为了给湘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