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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费仲(2)(纣王佞臣)

费仲,亦作中,纣王佞臣,跟鲁雄伐西岐时,被冰冻岐山而捉,最后鲁雄、费仲、尤浑三人被斩。费仲被领为邪恶之星,职歪曲、诡辩、恶性。 廉贞星在封神演义代表人物是纣王身旁的奸臣费仲。

婚后头个把月里胡洪还算好,起早摸黑和老泰山一起经营豆腐生意,妻子汪桂花对丈夫十分满意。一个月过后,胡洪经不住原先一帮酒友赌棍的死磨硬拽,又旧病复发,隔三岔五地出入赌场、酒楼。开始时汪桂花忍着性子,劝丈夫走正道。这胡洪不听,小俩口子逐步不和,多有龃龉。一日胡洪突然失踪了,胡、汪两家都很焦急,四处寻找,可是一个月过去了,音信全无。胡家的老母亲对儿子的突然失踪心有疑惑,认为是儿媳谋害了儿子,就向官府报了案。

县太爷费仲是个京考的举人,濠州人,年头才被授招义县县令官职,对一些较大案子不知从何下手,常依靠师爷出点子。话说费仲接到胡家报案后,苦思冥想,难以决断。老套路,又请师爷邵某给他拿主意。正巧这邵师爷也住街南头,对汪家的情况也略知一二。邵师爷说:"汪家三女,是我看着长大的,大女二女腼腆温和,三女汪桂花活泼好动,人长得不算太出色,但也是亭亭玉立,顺眼得很。小俩口三天两头争争吵吵,胡洪不知为什么不愿帮汪老做豆腐,很多活汪老汉干着明显吃力,前阵子听说汪老汉从石村把他一个外甥接过来帮忙,这个侄儿是汪老汉妹妹家的老儿子,今年二十岁,尚未成家,小伙子也生得浓眉大眼高高大大,人也勤快……"。邵师爷还要往下说,县太爷费仲摆手止住了下文,一边笑"嘿嘿"地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一板一眼地说:"奸杀。"邵师爷"嗯"了一声说:"老爷高明!"

费仲派人将汪老汉、汪桂花、汪桂花的表兄桑星一一抓获,带上枷锁,推上大堂,要他们把谋杀胡洪的犯罪经过从实招来。汪老汉等三人一怔,大喊冤枉。

费仲大怒,"啪"地一拍惊堂木,骂道:"大胆奸夫、淫妇,不吃点苦头,怎肯如实招来!"又朝两边衙役喝了声:"大刑伺候!"

两边衙役一个个如狼似虎扑上来,不由分说按倒汪桂花和桑星,棍棒齐下,一五一十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汪老汉一见,跪在地上膝挪至大堂桌前,一边"咚咚"磕着响头,一边高呼"冤枉"。

费仲又一拍惊堂木大叫"老儿大胆!不打你个皮开肉绽你也不老实。"于是又对左右衙役喝道:"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们又将汪老汉按倒,举起大棒打起来。

汪桂花一见父亲被打,拼命爬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父亲。桑星爬在地上大喊:"老爷,冤枉呀!"汪桂花被衙役拽到一边,继续一五一十地打着汪老汉,这一棍棍比打在汪桂花自己身上还痛,大叫:"老爷住手,我从实招来。"喊完竟昏死在老爷大堂。

费仲喝令将汪老汉和桑星拖入大牢,留下汪桂花做大堂供词。拖走汪老汉和桑星后,衙役端来一盆凉水泼向汪桂花,汪桂花醒来,邵师爷供词写好,大体是:"民女汪桂花,与丈夫胡洪不和,常有龃龉,后看中来汪家帮忙的表兄桑星,勾搭成奸,被胡洪发觉,怕闹出去坏了名声,便伙同奸天将胡洪杀害"。邵师爷变腔变调地高声念了一遍,问汪桂花"属实否?"汪桂花昏昏沉沉半个字也没听进去,根本作不出反应。两边衙役拖住汪桂花的手在供词上按下了手印。

次日又审桑星,开始桑星怎么也不愿屈招,无奈被打得死去活来,又见汪桂花已在供词上按了手印。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不如先认了到时吃那一刀之苦,省得平白无故被打得皮开肉绽,生不如死。也就在邵师爷的供词上画了押,按了印。

汪桂花和桑星被打入死囚牢,汪老汉被放回家,费仲要师爷把案卷整理申报。在整理中邵师爷提出,光有供词不行,人命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行。费仲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乖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于是又审犯人。

汪桂花无故受了这么大罪,越想越气那胡洪,有时恨得咬牙切齿的,心里骂道:"早知如此,倒不如当初真的把他杀了,跟了表兄这样的好男人就是一天也好。"于是当费仲重审问她胡洪的尸体哪去了时,她气得随口答道:"尸体被我们解剖,割下肉煮熟了喂野狗了。"这本是句气话,可是费仲就要这话,他忙叫师爷快快记下,邵师爷插嘴道:"肉喂狗了,那骨头呢?"汪桂花道:"骨头被我们扔进后院的枯井中去了。"

费仲像是得了狗头金子一样,忙派人去汪家后院,果然有一口枯井,派人下枯井果然寻得一些碎骨头。费仲忙用布包好碎骨。

奸天淫妇在押,白纸黑字大红手印的供词在握,一包白骨在手。这奸杀案到此也应结案了。于是费仲将供词、物证和盖有招义县衙大印的文书一起申报濠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