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故里志
方雷氏,居于方山,黄帝妃,生休、青阳。
少昊生于穷桑(今山东曲阜),因他能继承太昊伏羲氏的德行,故称少昊或小昊。他曾以鸟作官名,并设有管理手工业和农业的官,主要活动于今山东菏泽一带,擅于治水、农耕。少昊氏最初立国于今山东日照一带,后来建都曲阜。少昊氏族是史前东夷人的重要支系,考古发现的陶文和大墓证明,少昊氏不仅存在于大汶1、2文化时期,而且还延续到龙山文化时期,期间经历了不断迁移和发展的过程。其中大汶口晚期以莒县陵阳河一带为中心,到大汶口末期迁到五莲丹土一带,龙山早中期又迁到日照尧王城、两城等地,在滨海地带形成超大规模的中心,龙山中期之末迁到了临朐西朱封一带,到龙山晚期又迁到曲阜一带。少昊氏的迁移过程是不断发展壮大和文明化水平不断提高的过程,经历了从古国到方国的社会转变。到龙山文化末期,少昊氏走向衰亡,被东夷新崛起的皋陶、伯益等政权实体取代。东夷少昊氏是中国东部沿海的古老部族,少昊氏属于其中一支,
少昊部族以鸟为崇拜图腾。这是早在五十多年前,学术界通过钩稽文献记载所达成的共识。随着考古资料的增加,学界又逐渐形成了海岱地区的史前文化属于东夷太昊氏、少昊氏为代表的文化这一共识。
后来随着史前陶文等新资料的发现,有学者进一步提出,分布于豫东皖北一带的大汶口文化属太昊氏遗存,在鲁南和鲁北一带的大汶口文化则是少昊氏遗存。这些实证研究极大丰富了我们对海岱地区史前社会的认识。但同时又出现一个问题,海岱地区史前社会发展的鼎盛期实际是龙山文化,如果认为少昊氏只存在于大汶口文化时期,就必须对它与龙山文化的关系作出合理解释,否则将与少昊氏作为东夷族最繁盛支系的大量文献记载产生矛盾。因此,就有必要结合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对少昊氏在史前尤其是龙山时期的发展流变进行探索,这有助于我们准确评价少昊氏在海岱地区早期文明化进程中的历史地位。
在先秦典籍《列子·黄帝》中记述了黄帝身体不好调养三个月不亲政事而悟道的事:
黄帝即位十有五年,喜天下戴己,养正命.娱耳目,供鼻口,焦然肌色奸黪,昏然五情爽惑。又十有五年,忧天下之不治,竭聪明,进智力,营百姓,焦然肌色奸晦,昏然五情爽惑。黄帝……斋心服形,三月不亲政事。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华胥氏之国在弁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天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爱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都无所爱惜,都无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指槌无瘙痒。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云雾不碍,雷霆不乱其听,美恶不滑其心,山谷不踬其步,神行而已。
黄帝既悟,怡然自得,召天老、力牧、太山稽,告之日:“朕闲居三月,斋心服形,思有以养身治物之道,弗获其术。疲而睡,所梦若此。今知至道不可以情求矣。朕知之矣!朕知之矣!而不能以告若矣。”又二十有八年,天下大治,几若华胥氏之国,而帝登假,百姓号之,二百余年不辍。
列子这段所述内容是黄帝悟“道”并最终得以“登仙”的过程,分析列子所传承记述的黄帝之后“二百余年不辍”,这就是传承于黄帝的少吴金天氏时期。少昊金天氏末期《国语》记述:“及少吴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为巫史,无有要质,民匮于祀,而不知其福。蒸享无度,民神同位……”从这看,根据黄老学、老庄学说所体现出的达观思想和逍遥自在、无我无物、追求成仙的处世态度(黄帝修道,“道家”的淡然思想、宽阔的胸襟也促进了黄帝选贤传位给少吴),少吴时期应是一个全民大自由大放松时期。那时家家有巫,人人寻仙通神,这客观上促进了神仙家及各项文化理论认识和发展。 各族生活非常合乐。
《山海经·西山经》
“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其兽皆文尾,其鸟皆文首。是多文玉石。实惟员神磈氏之宫。是神也,主司反景。”
《山海经·大荒东经》
“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儒帝颛顼,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